开始构思凌晏如武侠pa个人向()
凭着感觉写的,主郡主视角的凌郡,还望观众姥爷嘴下留情。
彩蛋是善后结局,建议观看
下一棒:@小胖脸儿
“愿为西南风,长逝入君怀。”
【朔风凛】
临近岁暮,宣京的街道比起往日更加繁华热闹。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雪,悄悄落在行人的肩头。
街边的小摊上,妇人刚刚做完最后一批糕点,她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,凛冽寒风刮得她的脸生疼。
这天可真冷啊。
正想着,来了位姑娘走到摊位前驻足,妇人瞧着她面熟,在脑海找寻了一番,很快便有了答案,遂熟练地包好一份糕点递到对方手中。
“姑娘每年这个日子都会来这,我都记着呢。
“这回也是带给你家先生吧。”
闻言,对方略带着笑意垂下眼眸,脸上的表情让人无法看清,也不知是不是在害羞。
“嗯。”
【迷蒙月色】
凌府。
云中回到府上时,仆人刚好挂完最后一盏灯,温暖的灯光映在经历风雪后的姑娘脸上,化去了刺骨寒风,
她看向身旁接过东西的木微霜,眉眼弯了几分,温和一笑,“凌府每年这时都格外热闹。”
木微霜有些发愣,随即马上答道:“还得多亏了郡主,每次都这般费心思。”
月色格外照人,云中定定地望着屋外这轮明月,忽然又觉得这份热闹成了聒噪。
“今夜无事,让大家早些散了吧。
“微霜,你也早些休息。
“我再去陪会儿先生。”
身旁的木微霜似乎还想说什么,然挣扎沉默一阵,终究是目送着她入了书房后转身离开。
【烛照花笺】
当一众喧嚣散去,留下的只有沉默与哀愁。
云中取下架子上的狼毫,一笔一划在纸上书写着。
孤灯照夜,落寞满裳。
写完最后的落款,女孩漂亮的眼眸里泛着泪光,她将信笺封好,动作有些僵硬地拉开最里边的抽屉,取出一个木匣子,里面安安静静躺着几十封信件,每一封上都用清秀的小楷写着“云心先生亲启”。
云中将信调整了一下位置,从第一封开始,每读完一封,便小心翼翼还原好模样,接着却又毫不犹豫放在烛火上,等那火苗一点点爬上信笺,再扔进炭盆。
眼中是那些信上依稀可见的字句。
“云心先生,生辰喜乐,不知近来可否安好?
入冬后天气愈发寒冷,宣京不比昔日在南塘那般,虽说先生多年来已经习惯,但还是希望您能多加保重身子,莫要似前年因公事过于劳累染上风寒。
知道先生不喜热闹,对这些事情素来也不上心,学生便擅作主张做了安排,一切从简,先生放心便是。
今日有乾门任务在身,暂时不方便前往凌府,待晚些时候学生定会亲自为先生送上贺礼,与您共度生辰。”
“今日是先生生辰,学生特地从南塘赶回宣京,不知先生意下如何?
以前皆在凌府操办,若先生想有一些新鲜想法也可告知,我与先生一同商议前往。”
“近来学生梦魇频繁,许是因为先生不在,无法安心。如今不知不觉都到先生生辰了,若是能得空,先生可愿回来一叙?”
“先生……真的不打算回府瞧一瞧吗?庭院里的植株很多都枯死了,不论怎样都救不回来。”
……
一封又一封,直到木匣子空空如也。
云中瞧着那团烛火,应是和自己一样孤单。也不知是在其中瞧见什么,或是要触碰那难得的温暖,纤细的素手一点点靠近,想要触碰那团火焰,然传来的灼烧感使她彻底清醒。
君应怜我多情,不见相守空余恨。
【月下舞】
屋外还是漫天飞雪,云中解开身上厚重的斗篷,一步一步踏进雪地,她展开双臂,衣袖被风吹起,任由素尘落满身。
月华裹霓裳,只影对苍梧。
她信手折下一根竹枝,翻转甩去积雪,以竹代剑,搅弄碎琼,衣袂随着舞姿翩翩而动。其中有暗香浮动,萦绕鼻尖。
夜色渐深,云中却依旧不知疲倦,手脚几乎失去了知觉,她感觉不到寒冷,只是一昧地这般作舞,轮指,转身,斜腰,甩袖,恍若失了魂魄。
几乎没什么声响,女人轻飘飘地倒在了雪地里。院子里响起了婉转柔美的歌声。
“雪声重,月如水。桂宫又念谁?我欲借风舞霓裳,折竹问道,应是长醉。契阔论,生死别,迢迢何处归。独坐中宵,不见阳春,梦里与君会。”
End.
彩蛋是某种意义的He
一些特殊的午夜场/第一人称
彩蛋是剧情对应的一些解释?
『今夕何夕,见此邂逅?子兮子兮,如此邂逅何?』
安全词是从新婚之夜就定下的,先生担心我身子娇弱承受不起,便让我想一词,以防他控制不住自己。然定下后从来都没用过,先生素来沉稳,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,准确到分毫不差,这些自然是不用我担心的。
更何况,我也知道他对我的情到了何种地步,这些东西又何须我来思考。
直到那天前,我都不曾说过。
下雪的夜晚很冷,宣京更甚,我一个人坐在屋内翻阅着书本,安安静静等着先生回府。
不知怎的,今天先生比往日都要回来得晚,我看着他风尘仆仆踏进屋子里,便上前替他解下外衣。抬头时却瞧见他紧锁的眉,本想替他抚平,但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环住我的腰,也扣住了我本将伸出的手。
这次,他比我先动情。
屋内的烛火还没有灭,罗帐却先落了下来。
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今夜的云心先生依然温柔,却不似往日有分寸,过多的索取令我招架不住。
“先……先生。
今夕何夕。”
先生大概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,他停下动作,将我拥入怀中,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我揉进身体里,有点疼,但我没有反抗。
“对不起。”
我知道,他需要我。
“云心先生……”
昏暗的烛光下,我主动吻上先生的唇,起身跨坐在他身上,乌黑的发丝垂落在他胸口。
其实我只是想看看,他略显失控的一面,或者说,我希望先生能尽兴,而不是迁就我。
“我该拿你怎么办。”
声音虽小,但我真真切切听到先生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那晚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,一直在想,为何先生脸上有愁容,为何他眼中隐约有泪光,当时他那般眼神分明是想把一些事说与我听的,可他没有开口。
倦意让我最终沉沉睡去,迷迷糊糊间仍旧如往日般下意识蜷缩在先生怀中,因为这样就能睡安稳些。
多年后回想起来,倘若我当初能更敏锐,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,或许能问出些什么,改变些什么。
只因所有猜测与担忧都在后来得到了证实,而先生第二日上朝后再也没有归府,凌府上下仍旧无恙,唯独不见那位首辅大人。
都说他奉旨去了边塞,但我回想起那晚先生的神色,他的欲言又止,隐忍不发,一切不解与担忧都消散了,最终泣不成声。
---
联文参与者:
宣郡@崆峒山叉鱼道人
文郡@槐桉
玉郡@未燃
祝先生们教师节快乐
凌晏如的玉佩视角(第一人称)。
我流凌郡
南塘旧梦he线。
对姊妹篇感兴趣点这里→南塘旧梦(上)
先南国公走得早,花忱对小主人这个唯一的妹妹很是宠爱,但凶起来照样没个分寸。兄妹俩吵架的事也没少出现。
那天凌晏如在柳树下等着小主人去找他学习,结果没等到小主人,反倒是林珊跑了过来,这才知道兄妹俩闹了矛盾。
而这次比以往都吵的厉害,一气之下,小主人就直接跑出了家门。木微霜和林珊都没有拦住,花忱还下令说谁都不许去找她。
我当时听说了这个破事,恨不得跑过去给花忱一拳。
出事了你负责吗?
我抬头望向凌晏如。他神色淡然,看不出太多波动。不得不说,我当时把所有希望都压他身上了。
花忱不让她们去找。但是凌晏如可以,他又不是花府的下人。
天色阴沉了许多,雨点开始一滴滴打在人们身上。
外面下雨了?要知道小主人出门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!
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,她是肯定不会因为这个回府的。而这时花忱已经进屋了,他是真的舍得啊。
对比起别的世家子弟,他的确更成熟,但认真算起来,花忱就是个比小主人年纪大一些的小屁孩。
此时凌晏如已经拿来了一把伞,准备出门。
如果说之前我还对他有那么一丢丢的偏见,那么,现在。我正式宣布。凌晏如,就是我的第二位主人,我要死心塌地跟着他。
至于这个花忱……可以开除哥籍吗?
由于小郡主出门的时候谁都没有跟着。也没有人瞧见她到底走到哪。面对这个人来人往的街道,凌晏如只能一个一个的去问。
真是难为他了,原本就话少,现在还得被迫社交。
好在小主人身份特殊。大多的百姓都认得她,问路的过程虽然麻烦,最终还是有了结果。
我和凌晏如都没有想到这次小主人竟然把心一横直接走山路。又正是多雨的季节,未经修复的道路泥泞不堪,极难行走。这时我就得夸夸凌晏如了。这一路下来,雨水竟然未沾染我分毫。
我们就这么一路走着。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小孩的哭声。
这一定是小主人!我在心中大声呐喊。相信凌晏如也听出来了。原本平稳轻缓的步子瞬间加快,直往声源处走去。
小主人就坐在山石崎岖的溪边。也没有找一个地方躲雨。她的全身都已经湿透了。衣裙上沾染不少污渍,泥土脏了鞋袜。
她孤零零站在雨中,小手一下又一下擦着红了的眼眶。泪水混杂着雨滴,从脸颊两边留下。
不难看出,这一路都是哭过来的。别说是我这个全心全意向着小主人的玉佩,就连凌晏如也流露出几分怜爱。我不得不又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一顿花忱这个狗东西。南国公府就这么一位小郡主。我都不知道他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,扔了吧。
小主人忽然发觉雨点没有落在身上,便眼泪汪汪地抬头,看到了一把紫色的油纸伞。
“云心先生?”
“是我。”
“是……哥哥让你来的吗?”
我的小主人啊,有没有一种可能?如果不是凌晏如来,你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,那花忱根本就没有想着要来接你。
此时,我只希望凌晏如能说个谎。小主人赌气的时候,若是不告诉他花忱已经认错,就算如今是来接她,她也不会跟着回去。
可印象中,凌晏如并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。或者说,非必要情况下。他不会选择欺骗。
“不。并非花忱所托。”
他说出实话的那一刻。小主人原本缓和的脸色立马就垮了下来,我正要骂出声,却又听他又补了一句。
“我是来接你回家的。”
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,小主人却没有再生气,更多的是委屈,听到凌晏如这番言语,她瞬间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支撑点。好不容易收起来的眼泪又开始止不住地往下落,甚至比方才哭的更凶。
“别哭了。”
凌晏如蹲下身子,从袖中取出手帕,温柔地一点点擦去小主人脸上的污泥和水渍。
“云心先生……”
“云中不哭,我们回家了。”
“先、先生,我害怕……我可以先不见哥哥吗?”
“都依你,我们先回家,好吗?”
“好……”
山上逐渐起风了,小主人浑身都是湿的,很容易着凉,我正想着,发现凌晏如早就察觉到了这些细节,他把小主人揽在自己怀里边,用宽大的衣袖罩着她。
往上看去,那把伞整个都倾向了小主人。
我不由得想起那天,南塘罕见地下起了大雪,小主人把我交给凌晏如。回去的时候也是这般,女孩安心地牵着男人的手,而飞雪落满了他的肩头。
现在看来……咱们南国公府小郡主在挑人这方面,真的是独具慧眼。
女帝pa,失忆要素,前三章见合集。
凌晏如×郡主
本章开始正式走剧情,快乐地刀男人bushi
先谜语一下,下一章介绍事故原委~
点赞评论摩多摩多
凌晏如风尘仆仆踏入城门时,天方破晓,他整夜都未歇息,得知变故后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宣京。
整个重华殿寂静无声,侍女们都纷纷跪在地上等候寝宫内的消息。
他一把掀开帘子,太医便连忙上前行礼,将他引到床榻边,面露难色。
“首辅大人,这……”
“如实禀告就可,我不治你罪。”
“是。”
那人擦了擦额角因紧张而冒出的汗珠,凌晏如的话让他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,缓和了许多,却仍然战战兢兢。
“陛下此番及时护住了心脉,所以性命无忧,如今只需好生静养,不久就能痊愈。”
“但……由于伤到了头部,导致记忆受损。”
男人脸上闪过一瞬的的震惊,接着又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从容。
“知道了,你且退下。”
“是。”
遣退了御医后,凌晏如走到床榻前坐下,伸手将女孩那些乱了的发丝整理好。
不安感占据着内心,倦意时时刻刻都在包围清醒的思维。
但他就这么坐在女孩身边,守了将近四个时辰,没有丝毫松懈。
新换上的昌荣幔帐幽幽飘着,侵扰女孩的沉睡。
本以为等到了希望,怎料等来了一把穿透心扉的长剑,击碎了所有的痴心妄想。
“凌晏如?”
仅仅一声称谓,便让这位首辅大人认清了现状,他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。
昔日共处的时光里,云中并非没有耍过装失忆的把戏,可都被自己一一识破,这个孩子在他眼中永远藏不住心思。
但如今……那漂亮清澈的眸中充满着提防,不满,敌意。
凌晏如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变得冰冷 这种眼神宛若锋利的刀,对视的每一刻都像是在凌迟。
“是我。”
然艰难地开口后,一切都顺理成章,只不过那颗心被彻底剖开,鲜血淋漓。
“为何出现在朕的寝宫。”
“陛下受伤,臣前来探望。”
云中的意识尚有些混乱,面对眼前这个男人,她攥紧双手撑住身子,拿出了一个帝王该有的威严冷冷开口道:“朕的伤无碍,凌大人还是退下罢。”
不得不说凌晏如真的很会伪装,纵使在此刻,他仍然从容,仍然风轻云淡。
“臣告退。”
遂敛了敛衣袖,磬折辞去。
经过梳妆的镜子前时,凌晏如停下脚步,在短暂的思忖后,不动声色取走了台上放置的紫玉簪。
云中没有看到的是,即将踏出大殿之时,凌晏如的身形停顿了一瞬,他微微侧过脸,想要再看一眼,却最终生硬地转了回去。
没有回头。
绕出寝宫,他第一时间唤来了木微霜与林珊。
“凌大人有何吩咐?”
虽说女帝已经亲政,但对于知晓内情的木微霜她们来说,凌晏如的命令始终有效,更何况如今陛下记忆受损,出于周全的考虑,也应该知道凌晏如的态度。
“照顾好陛下,不要提及任何与我有关之事。”
这让每日伴云中左右的林珊为难了起来。此命令自是古怪得很,平日陛下最喜欢的就是和她说起凌大人,如今不应该先让陛下把一切都想起来吗?
越是位高权重,越不可与君王生出过多嫌隙,木微霜深知这个道理,但命令都下达了,她也不方便多问,只能进一步请示。
“若是陛下问起来……”
“论公勿及私。”
两人闻言面面相觑,却也不好再说什么,便对着那扔下命令就离开的人远远行了礼。
“是。”
已是日上三竿,这光格外刺目,照在身上没有任何暖意。
一个身着的官服女人从不远处走来,怀中抱着一只小火狐,比起凌晏如,她的步伐略显缓慢。走到内阁首辅身边后,环视四周一圈发觉并没有人,但还是压低了声音。
“消息已经封锁,晋王那边不会走漏任何风声。”
“太医院我也会加派人手盯着,必要之时让他们直接灭口。”
程筠作为执掌内宫的女官,这些事自然逃不开她的眼睛,处理完后也匆匆赶来。而正好遇上了离开重华殿的凌晏如,她便开始汇报自己第一时间所做的决策。
而凌晏如只是静静地听着,他向来话语不多,熟悉他的下属都知道,若不做解释,那便是默认。
程筠习惯性抚摸着怀中的火狐,眼眸微眯,蹙起了眉。
“只是……陛下如今这副模样,怕是对您不利。”
“或许,”那双眼眸倏地睁开,“某种意义上也是个机会。”
“若无事,便离开吧。”
女人微微颔首,那狐狸却像通了灵性一般,有些悲痛地呜咽了几声。
夜深时,大理寺的灯火仍未熄灭。
“大人,都在这里了。”
步夜毕恭毕敬将手中的书简放在一旁,望了一眼窗外,小声提醒:“都过子时了,今日还有早朝,大人还是歇息一阵罢。”
事发突然,眼下能审出来的东西着实有限,但总会有眉目,可首辅大人这般熬下去,身体定是撑不住的。
“无妨。”凌晏如沉声道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下官告退。”
烛火摇曳下,映着凌晏如苍白的脸,无尽的倦态,长时间批阅公文导致双目有些干涩刺痛,他揉了揉眉心,不得不闭上眼睛获得短暂的缓冲。
也没多长时间了,索性去院子里吹会儿风醒醒神。
明灯照夜,树影婆娑。
刚经历一场大雨,满地都是打落的梧桐叶。
空中弥漫的湿气包裹着独行的孤影,寒露侵入衣裳,凉意在人心底弥漫开来 。
偌大的院内,一支翠绿伸进了廊道,分外惹眼,凌晏如径直走去,方瞧清这是前些年种下的合欢。
还是那个孩子嚷嚷着非要送来的。
盼与卿朝朝暮暮好,岁岁合欢。
男人从腰间取下了一物,让其静静地躺在掌心,玉佩温润剔透,他静默地看着,眼眸微微有些酸涩。
有些东西,已经回不去了。
当年柳树下的小姑娘羞怯地跑到自己跟前,带着神秘与期盼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东西塞给他。
“云心先生,这是我自小就戴着的玉佩,现在送给你!”
“父皇已经答应了!以后先生就可以天天戴着,就像我时时刻刻都陪在先生旁边!”
“云心先生,你喜欢这个礼物吗?”
凌晏如怎样都预料不到自己居然在这个女孩那里感受到了亲情。对于困在这座牢笼中的他来说,弥足珍贵。
如今……怕是连一句云心先生都不会再唤了。
终是一声叹息。
罢了。
袖中闪过一道银光,那横长出来显得格外惹眼的枝条,被直接切下摔落泥土中。他转身离去,嘴中呢喃的话送入了晚间的微风。
“往事不可追。”
最近被花亦山的各种操作搞得我血压拉满,加上这几天还要准备考试,原定是在这段时间更新的,现在只能拖到考试后看看能不能缓缓了,给各位宝贝们磕头了!我会尽量恢复正常滚回来更文的!